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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的根源汇编(三篇)

发布时间:2023-10-11 17:33:01

绪论:一篇引人入胜的生命的根源,需要建立在充分的资料搜集和文献研究之上。搜杂志网为您汇编了三篇范文,供您参考和学习。

篇1

“”之时,盛中国被发配到“五七干校”,即便在一天繁重的劳动之后,干校的校友们都累倒在床上,他也会把自己冲洗干净,抽空坚持练琴。1976年,盛中国重新回到艺术舞台。他先在北京连续开了6场演奏会,场场爆满,又在广州连演了5场(有一场是对香港直播)。此后,他应邀到亚洲、欧洲、大洋洲、南美洲的许多国家以及中国港澳地区举办独奏音乐会,并多次与世界著名指挥、音乐家一起同台演出。1986年和1991年,他曾经两度应邀担任在日本和美国举行的国际小提琴比赛的评委。澳大利亚ABC广播公司将他列入“世界最伟大的艺术家”的行列,他也被称为“中国的梅纽因”。

《梁祝》在我的音乐生涯里并不是主要的

时代周报:历经半个世纪,你演奏的《梁祝》仍然经久不衰。

盛中国:纪念《梁祝》诞辰50周年的时候,虽然活动搞得很隆重,但我觉得一个最要紧的工作没有做到:没有很好地总结、分析,《梁祝》历经半个世纪还这么有生命力?《梁祝》这个作品并没有做很多宣传,可是历经半个世纪,我还在演奏它,恐怕最要紧的一条是我们的创作必须要有根基,只有接触土壤,才能活下来。所以一个好的作品要有根基,就像植物一样,要扎到土里去。这就是有出处,有生活,言之有物。不然长篇大论说的都是空话、废话,肯定无法感动人。如果本身没有故事,就算拉得再长,也没有意思。现在很多搞创作的人就是脱离生活,关在屋里憋着,这是没用的。

时代周报:当年你演绎《梁祝》时,有没有想过一定要和别人不一样?

盛中国:1964年,我从莫斯科回到国内之后,开始演奏《梁祝》。《梁祝》有南派和北派之说,南派以上海的俞丽拿为代表,模仿越剧唱腔比较多。我拉《梁祝》,更多的不是模仿越剧唱腔,而是把西方传统的小提琴演奏技巧和中国民族的戏曲音乐语言作结合。

所以,我的《梁祝》跟北派的吕思清的拉法差不多。《梁祝》是根据故事编曲的,有矛盾和冲突,把这个矛盾、冲突的力度加大,凸显出来,这样就有气势了。南派则会表现拉得很长的句子,需要技巧的支撑,如果换弓不太好的话,就不可能把句子拉得太长。

时代周报:你如何看待小提琴中国化的问题?

盛中国:我在国外跟乐队排练的时候,他们一看谱子上有很多滑音—他们不懂中国的民族音乐—他们会拉出很生硬的滑音。我就告诉他们不用滑音了,但是要拉出中国音乐很含蓄、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东西,委婉一点、内在一点。后来效果也挺好,他们也能懂。

譬如说画老虎,最大的难点不是外表,而是骨架,骨架画好了就虎虎生威,画不好就是一只猫。不是要形似,而是要神似。我拉《梁祝》,不是靠模仿唱腔,也不是靠滑音,我是把它升华到了世界语言的高度,用世界欣赏音乐的普世价值去展示它。民族的东西是必需的,但是如果不能升华,就不可能成为世界的。

时代周报:目前《梁祝》在中国有10个演奏版本,其中5个都是根据你的演奏录制的。有没有想过重新演绎?

盛中国:看情况,中国的唱片市场一塌糊涂,还没有上市,可能就已经有人翻版、盗版了,所以只要盗版的问题不能有效解决,我在国内不敢出专辑。

时代周报:你对《梁祝》可否说是情有独钟?

盛中国:《梁祝》在我的音乐生涯里并不是主要的,因为观众喜欢它,所以我才拉。我主要还是演奏贝多芬、莫扎特、柴可夫斯基等,以西方古典音乐为主。

时代周报:半个多世纪过去了,还会有超越《梁祝》的作品吗?

盛中国:我只能说,希望有。

应该听的和喜欢听的

时代周报:9月份你与刘诗昆将在广州演出,从曲目上看跨度比较大:除了经典的古典曲目,还有《不了情》、《弯弯的月亮》、《泰坦尼克号》这样的流行曲目。

盛中国:我安排音乐会曲目,永远由两部分组成:一部分是应该听的,一部分是喜欢听的。很多人演奏的都是喜欢听的,很少想到应该听的。但是作为一个真正的音乐家永远不要忘记,我们是人类灵魂的工程师。你用什么塑造别人的灵魂呢?如果只拉别人喜欢听的,那就是做尾巴主义,跟在后面跑,如果拉他应该听的,就是在提升他,为他的将来服务。我拉贝多芬、莫扎特、巴赫,这是应该听的;我拉《梁祝》、《泰坦尼克号》,这是喜欢听的。

时代周报:那你如何看待古典音乐和流行音乐之间的界限?

盛中国:就像我们吃饭,一个是主食,一个是零嘴。相对而言,古典音乐的文化含量、艺术含量较高,流行音乐里的娱乐成分多一些。并不是说一个一定要排挤另一个,我非常反对这样做,只要把比例关系处理好就可以了。

时代周报:在国外演出,也是这样编排演出曲目的?

盛中国:一样,在国外演出,中国的作品可能少一点,莫扎特、贝多芬就是他们民族的东西,他们比较熟悉,中国音乐对他们来说就是外国音乐了,所以比例上会有一点区别。一个聪明的演奏家永远不要跟听众较劲,要按照听众的情况安排曲目,以一种朋友的关系善待对方,而不要高高在上,摆出瞧不起人的态度。演奏家和听众应该是平等的。

时代周报:这次广州演奏会,你会演奏马思聪的作品。

盛中国:今年是马思聪先生诞辰一百周年。马思聪先生对我来讲已经超出了师生谊,最近,有位指挥家朋友卞祖善去马思聪博物馆,发现一份资料:马老师给他爸爸妈妈算命之外,还给我算了命(我从不知道他给我算命)。卞祖善把这个资料寄给我,他说“你跟马先生的关系真的不一般”。

和刘诗昆的友谊是经过考验的

时代周报:你和刘诗昆保持了长达半个世纪的友谊。

盛中国:当时我们都在音乐学院附中,都是明星学生,任务演出很多。在学校的时候,他也给我弹过伴奏。1960年去莫斯科留学,我们在一起,形影不离,特别是在重大的政治运动当中—比如“”—我们绝对不会出卖别人,绝对不会踩着别人的尸体往上爬。我们的友谊是经过考验的,我们不是一般的好朋友。

时代周报:你在“”中坚持练琴。那一段经历对你特别重要?

盛中国:一个好的艺术家、音乐家、作家,必须要经过生活的磨难、锻造。换句话讲,只有失去自由的人,才知道自由的可贵,只有失去爱的人,才知道爱的可贵,只有从苦难中爬出来的人,才懂得什么叫珍惜。“”的磨难使我的艺术起了很大的变化,从过去的演奏技巧很华丽、华美,变得沧桑而深刻,在深度和广度上都有了新的拓展。

时代周报:你和很多钢琴家有过合作:殷承宗、鲍蕙荞、你的夫人濑田裕子……有无特别感受?

篇2

心灵的根源

人做事要经过大脑,大脑所思考后得到结果,经过实施而变成现实,但是什么是心灵的根源?

树的根源是种子,经过人类对他的培养,有小小一点点慢慢成长,慢慢长大,与先前的形体发生一个翻天覆地的变化,鸟的根源是蛋,这是一个奇妙的蚋变 ,都知道蛋中的生命是由液体而逐渐成形,由一个无生命体变成一个有思想、有生命的生物,这是科学无法解释的,也是鸟的根源。鱼儿的根源是卵,有透明、松软的圆球形成的,而变成海洋中的一员,任谁也不明白,一个看似毫无生机的东西,却是能够成为有思想、有生命的生物,这是一个根源问题,心灵也有根源,是什么,让人有意识,那是心灵中的一丝丝善意,人之初,性本善,既然人刚出生是善良的,那么心灵的根源就是洁净的,然而经过岁月的蹉跎,人的的心灵在一点点改变,儿时的善良、美好、天真,都随之灰飞烟灭,心灵的根源就这样一点点被侵蚀,欲望、贪念占据了人的心灵、大脑。根源被污染,一双无形的大手在背后操控着,心灵的根源不知去向,也许她死了。

根源就这样抛弃了我们,如果说这是真的,那这又是为什么呢?

篇3

生命,追逐物质、追求名利。而这种外在追求,就是在越来越远离心灵中心,是离心运动的具体表现。在追逐的过程中,离心灵中心越来越远。这就如同人的探索离开始的家园越来越远。

但是生命并不能够脱离心灵的线。生命就如同风筝,无论走出多远,始终都有心灵的线牵着。

生命的离心运动不是别的因素产生的,是心灵中心本身产生的。心灵中心就如同喷泉,将水珠喷出来。这就是生命的原动力,就是激发生命,向外在世界探索的力量,给生命外在运动的能量。

一个生命就如同一个水珠,从喷泉中产生并被喷涌出来,和涌流一起,向外涌动。所以生命,就是在做一种离心运动。

生命来到这个世界,因为远离了心灵,会忘记了爱的意义,而把物质看做是全部。所以这种远离,就有可能使生命背离心灵本身。然而一旦生命背离心灵,就会失去生命的根源能量,失去爱的力量,失去生命的意义。

我们在向世界前进,也是在向心灵靠近,这两个过程是在一起的。寻找根源,和离心运动,都是同时具有的。人同时在做这两种努力,这并不矛盾,双方的力量是独立运行的。

外在物质的追求,和内在心灵的探求,是可以同时进行的。向心灵靠近,最终抵达了心灵,是人们一直的愿望。

生命,要向心灵靠近,就必须克服离心力的作用。一个随流水流动的水滴,要克服这股洪流的作用,这是相当困难的。人们通常用静修来达到这种目的,停止外向的运动。或者通过行善来达到这个目的,用一种行为来对抗另一种行为。

但是,在一定的程度,人就无法继续向心灵靠近了。因为在心灵的涌流的冲击力中本身就存在着巨大的阻力。即一滴随洪流向下倾泻的水珠,要克服阻力向上回溯,这无疑是一个巨大的困难。

卸掉离心力,还不够,还要克服阻力,向心灵前进,靠近。那些生命的鱼儿,顺水而下,寻找大海,而当它们长大的时候,又会向源头回溯,寻找生命的根源,继续繁衍生息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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