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绪论:一篇引人入胜的谈谈生命的意义,需要建立在充分的资料搜集和文献研究之上。搜杂志网为您汇编了三篇范文,供您参考和学习。

中图分类号:I209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 1003-2851(2010)03-0175-01
法国著名文艺批评家丹纳曾说:“一个艺术家没有哲学思想,便只是一个供玩乐的艺人!”而在中国当代文坛里,史铁生无疑是最具有哲学思想的作家之一,他以其质朴的文风、敏锐的思索及残缺的身体在作品中执著地探寻着生命的意义,诉说着关于生命的健全而丰硕的思想。
一、对命运的反抗
由于自身遭际的不幸,史铁生对命运问题进行过深入持久的思考,因而形成了独特的命运观。何谓命运?史铁生认为,人的命运不是由神而是由客观存在的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超人力量所支配的。和许多人一样,被命运迎头痛击之后,史铁生自卑了,绝望了,感到自己是命运的弃儿,是命运不公正的作品。但他很快恢复了生存勇气,他意识到,人生必然存在困境,困境就犹如墙的存在,有人的地方一定有墙,人必须接受残缺,接受苦难,接受困境的存在。并且他还进一步认识到“自卑,历来送给人间两样东西:爱的盼望,与怨恨的积累。”“切莫用仇恨的苦酒来缓解渴望自由的干渴。”(马丁・路德・金语)史铁生于是正视困境,坦然将人生的困境和残缺认为是生活应有之义,并用一种独特的方式―――写作,为活着找到了充分的理由。
致命的打击几乎摧毁了他的生存意志,把他一步步推向精神的绝境。史铁生深陷囹圄,发出了对生命意义的追问。残疾青年的精神绝境就是史铁生的精神绝境,残疾青年的自问就是史铁生的质疑。在生命意义遭到拷问的时刻,史铁生痛苦地思考着,寻求着突围而出的缺口,想找到一个活下去的理由,想为空无所依的灵魂找一个支点。他在与内心那“毁容的激情”的搏斗中,在死神的阴影下几度徘徊之后,终究平息了灵魂深处的暴风骤雨,“艰难地从生存的窄缝里走出来,带着豁然开朗的喜悦。”他悟到:“一个人,出生了,这就不再是一个可以辩论的问题,而只是上帝交给他的一个事实,上帝交给我们这个事实的时候,已经顺便保证了它的结果。所以死是一件不必急于求成的事,死是一个必然会降临的节日。”在看透了生活本来面目之后,史铁生坦然接受了现实,并以一种积极的健康的思考方式去热爱生活,探索生命奥义,渐渐进入了开阔而深邃的人类精神的高地。
二、寻找精神家园
史铁生说:“人为什么活着?因为想活着,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人真正的名字叫:欲望。欲望是生命的忠诚卫士? ?没有了欲望,生命就不存在。”这个欲望,实质上就是人的一种虚无的目的。没有了这个目的,人就无法生存。因为有了目的,或者说有了欲望,人才有活下去的信心,支柱和动力。史铁生说:“人有时候需要一点迷悟”,“理想是绝望者的救药”。 正是欲望。他努力地寻找一种活下去的方式,他找到了,也满足了这种欲望,就是写作。之所以活着,就是有一种欲望在牵引着你,有一种虚无的目的在推动着你,这样说来,人始终被局限在一个欲望的困境中,为了实现虚无的目的而依靠欲望痛苦的活下去。正如史铁生所说:“从广义看,人都是残疾,即类命运的局限”,“欲望无边,能力有限,是人类生来的困境”。当史铁生这样思考的时候,他的心理获得了很大的平衡。经过漫长的思考和跋涉,史铁生终于领悟到:人要挣脱生命的困境,由有限走向无限,人就必须挣脱现实的蛛网,由拘泥于现实经验世界走向精神想象世界,以在精神的超越与灵魂飞升中感受人类生命的永恒,生命的真义就在这里!
三、对生死的参悟与追求
作者将生死同一,把死写得犹如生那么从容,那么美丽,并且把生死的两端连接在一起,揭示出生命、人类和宇宙的真谛:生死相依,生死相继,生就是死,死就是生,生生不息,这是史铁生对死亡的彻底参悟。史铁生悟出了死亡,看透了死亡,将生死合一,于是便获得了精神上的自由,彻底抚平了心灵的巨痛。它变成“诗性的存在”。那么,“剩下的就是怎样活的问题了”。史铁生振作精神,接受了命运的挑战和命运对他的不公,在人生的舞台上,担当起悲剧英雄的使命:“上帝给你一条艰难的路,是因为觉得你行。如果注定有人倒运,那么还是让我来吧,没有谁能比我应付的更好了。”他虽然走得很艰难,但很乐观,他完成了生命困境的突围和自我苦难的救赎,他睿智地写道“神不给人指路。神知道,不给人指路,它还是会去找。不停地去找,就是神给你指路,什么是神?其实就是人自己的精神。”
史铁生在作品中对生命全方位、深入的执著探究与思索,在使其作品超越单纯的审美范畴达到哲学高度的同时,也使读者的心灵受到了强烈的震撼,思想获得了深刻的启迪,从而对生命更加敬畏与慎重。
参考文献
[1]胡山林.生命意义的探寻[J].河南大学学报.
对于外人来说,谭正岩承担了人们对谭派的太多期待与寄望――梨园世家、天之骄子,他的压力可想而知。如同京剧历史的跌宕起伏,这位世家子弟人生经历与学戏之路充满坎坷。逆境使人奋进,他的谦虚来自人生的起伏和对人生的领悟。
说起谭正岩对谭派的认识,作为谭家一员,他很谦逊地说,由他来谈谭派不合适。他的“不合适”是对自身学戏年纪的认知、对谭派博大的艺术的守望,一听便知他从小是在“规矩”教导下成长的。在爷爷、父亲的光环下,他还是小辈。而同时,他说:“如果问我,你是什么派,我不能说我是谭派,因为我姓谭。”而他对于派别的认识,充分体现了70年代生人的理性思考:“人们说某一派,那是观众给的高度评价。我的老祖谭鑫培当年绝不是为了创造一个京剧流派才改良当时的京剧、突出自己的风格。正是因为他创造了自己的风格,得到了大众的认可才被称为谭派。我曾祖谭富英被称为新谭派,他的改良也绝不是为了可以被称为新谭派,而是本着老谭派的风格,融入自己的特色,得到了观众的再次认可。”演员在台上的每一次演出,最大的成就就是为了能够得到观众的认可。谭正岩有着清醒的认识,所以他可以放弃很多,可以勤学苦练,可以历经风雨而不动摇,可以让谭派承传到第六代依然精彩、依然放射出璀璨的光芒。
讲谭派
对于不了解京剧派别唱法的人来说,如何能区别谭派与其他派别的不同呢?谭正岩说:“谭派第一大特点就是文武兼备,不是站在台上一动不动唱一晚上那种风格,文武戏都可以唱,谭派的很多代表作就是这种文武兼备的戏,比如像《定军山》《阳平关》《南阳关》等。其他流派的老生虽然也唱过这些戏,但不能算是看家戏。京剧界泰斗刘曾复刘先生曾经跟我说过一段话――‘不管谁怎么炫耀自己流派如何唱,你就问他你唱《失・空・斩》的时候第一句是不是念白――羽扇纶巾?如果是的话你就是谭派。’” 在京剧历史上,谭派始终被认定为老生行当中的主流派。
早期的京剧唱腔以高亢的气势为主,谭鑫培把直腔直调改得婉转多姿。谭正岩说,“谭派唱法比较写意,用书法来比喻最合适――谭派的唱腔如同脱离了描红的阶段,不是一横一撇必须得填满,而是这一横一撇甩到哪、甩多长,几厘米还是几毫米并不是一定的,有可能甩到半截就停了,不是非要横平竖直,跟描红模子似的。”早期的京剧唱腔以高亢的气势为主,谭鑫培把直腔直调改得婉转多姿,唱腔圆润柔美、巧俏多变,富表现力。“谭派的表演特别潇洒、特别随意、特别生活,唱念的感觉像说话一样,没有太多的装饰音,很生活,过度看似很随意,但念白非常挂味,这就是唱似念,念似唱(念白就像唱一样)。”还是用《失.空.斩》来说,这出戏在老戏里,诸葛亮是用唢呐伴奏以后上台,从谭鑫培开始,改成进场打引子――念出“羽扇纶巾――”后上台。
谭派的身段表演精益求精。谭正岩说,“我对身段表演的感受很真实,我经常看爷爷(谭元寿)的演出,比如《定军山》这出戏。我没见过真正的黄忠是什么样,通过听评书、看原著,我心目中黄忠的形象和我爷爷创造出来的形象是相符的――黄忠虽然是白胡子老头,但他是武将,在舞台上不能表演得太衰老,如果连路都走不稳,怎么打仗?同时也不能表现得太英武、太利落,他终究是白胡子的人了。但是黄忠是不服老的,他还想立功,在表演上要表现出他的这个状态。我爷爷刻画得非常好,通过身段、眼神、气场、语气,脚步的沉重感来突出老。爷爷给我讲过,《定军山》这出戏还有一个难点就是黄忠在马上和马下是有区别的。上了马开打,骑马的时候脚底下可以快一些,因为这个脚底下快不是黄忠脚底上利落,是这个马快,黄忠岁数大了,这个马不能岁数大了,不是老马,马上马下要有区别。”通过这一个典型人物的塑造,让我们见识了谭家人穷其一生追求京剧艺术的认真与严谨,这也是谭派艺术历经百余年的薪火相传依然鼎盛不衰的真正原因。
说传承
《檀香刑》是莫言酝酿多年而创作的一部作品,小说不乏作者恣肆、激情澎湃的创作风格,展现出作者对民间文化形态走向更为成熟、自觉的探索,引起了很好的社会反响。本部作品中作者采用以人物自我言说的写作手法,展现了原始生命内在的野性美、天然美和浓厚的中国北方田野色彩。而在这种野性美和天然美中又高度赞扬了生命的活力,展现了多种生命意识。在这场活生生的大戏中不同角色展现了各自的风采,他们或是英雄、或是流寇,或幸福、或悲惨。下面从庙堂、民间和看客三方面来解析其中的生命形态。
一、《檀香刑》关于庙堂的描写
庙堂是供奉神仙或历史伟人的处所。在旧时,统治阶级为了统治形成了一种有关庙堂的统治体系,在这种体系中教堂是权利的中心。因此产生的文化形式叫做庙堂文化,属于上层文化并占据着主导地位。庙堂文化代表君王的意志,过分注重法则纪律以无情、死板、虚假的形式压抑自由,无视生命、泯灭人性,是统治阶级意识的外在表现。这种文化规范和推动着我国整个古代历史。小说中展示了这种文化影响下的两种生命形态:一种是通过世袭而获得至高权力的皇家家族。另一种是皇家周围的官僚阶层,其中赵甲就是官僚阶层的典型。庙堂的生命意识是严肃和正统的。
赵甲早先是“靠卖死人的干蜡给人入药维持生活”的小混混,后因手艺精湛得到慈禧的接见而被封为七品官员,做起了刽子手的职业。赵甲可是大清王朝的忠实守护者,遵守着太后一句无心的话,终生抱着“忠”朝着冷血无情的路途越走越远,最终变成了一个杀人不眨眼没有人性的行尸走肉。小说将他的无情表现的更加传神,“他的身上,散发着一股凉气,隔着老远就能感觉到。刚住了半年的那间屋子,让他冰成一个坟墓;阴森森的,连猫都不敢进去抓耗子。”他的人性在杀人过程中被退化成为杀人的机器,而他疯狂的爱上了这职业,创造出自己的一套杀人美学,先把人当成物质,再让自己丢失感情,最后刀人合一。
赵甲生活境地代表着整个庙堂阶层,而赵甲是这一层层统治阶层的影子。以他为代表的庙堂生命意识是为作者批判的,为了突出没有因这种庙堂文化而异化的,生机勃勃的民间生命性态。
二、民间意识中的生命色彩
莫言《檀香刑》中还描绘了一个不同于庙堂生命的民间生命形态。正如民间与庙堂是对立关系,民间生命形态也不同于主流的庙堂生命形态。它植根于民间文化,在相对宽松自由的条件下,真实表现民间人们的生活状况和真实情绪。其中充满着对生活的热爱和憎恶,对欲望的追求,而这些不能为任何政治教条所约束和规范,体现了一种自然、强烈、悲壮的生命美学。
《檀香刑》中的民间生命形态首先是通过孙丙展现的。戏子孙丙是猫腔艺术的传承者,他演戏三十多年最后达到自己与猫腔合为一体的境界,所以猫腔就是孙丙的生命形态表现,是作者对他独立生命形式的暗喻。孙丙艰辛的一生就是一曲曲辛酸的猫腔:有妻儿被杀时的“长歌痛哭”,有揭竿反抗时的“神坛魇语”,有身受檀香刑终了生命时的“常猫哭灵”。
其次是敢爱敢恨的眉娘。她是从民间文化中生长出来的,带有纯天然的野性美,是一个有着强烈生命意识的女性:虽然活在有双让人嘲笑不已大脚的阴影中,但当遇到自己的意中人时,她抛开“一个戏子的女儿,一个屠户的老婆,一个大脚的女人。”执着追求说出“俺爱你爱的没脸皮,为了你俺不顾廉耻;俺没有志气,没有出息;俺管不自己的腿,更管不住自己的心。为了你俺刀山敢上火海敢闯,哪里还在乎人家飞短流长。”的话语。
三、看客中的生命意识
看客是多种生命形态的一个杂合体,他们有一部分来自“庙堂”,大部分来自“民间”,小部分来自异族。但不管他们来自何种生命形态,他们表现的是狂欢的生命形态。当侩子手处决犯人时,看客会在犯人害怕时,鼓劲让他们当英雄。在余姥姥失手时,会欢呼,起哄,喝倒彩。这种种都讽刺着看客的麻木不仁。其中知县钱丁是小说中的一个戏剧性人物,他有着各种生命形态,代表着封建时代中知识分子。
《檀香刑》展示了各种生命意识,也会引发我们对人生的思考。相信活在迷惘境地的我们会像钱丁一样最终认清自己,找到自己在社会中的方向和生存的意义,实现人生价值。
参考文献:
[1]周建华.从必然走向自由:论莫言小说暴力叙事心理图式[J].海南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3(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