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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族意识的觉醒汇编(三篇)

发布时间:2023-12-05 09:52:29

绪论:一篇引人入胜的民族意识的觉醒,需要建立在充分的资料搜集和文献研究之上。搜杂志网为您汇编了三篇范文,供您参考和学习。

篇1

国际间的文化对话,使各种思想文化主张和多种研究成果得以充分地展示和交流,从而形成新的碰撞,产生新的思想火花,丰富和发展了民族精神研究。但是,一些思潮的兴起,又给民族精神研究带来不少新的问题和挑战。弘扬和培育中华民族精神,需要对其中蕴含的深层理论问题加以廓清,而这离不开对当代诸多有影响的社会思潮的反思。就弘扬和培育中华民族精神过程中如何处理与新自由主义、民族主义、文化相对主义、后现代主义的关系作出较为系统的梳理和辨析,可以明示当代中华民族精神的发展方向。

《北京行政学院学报》2009年第2期,约8000字

论“民族精神”概念内涵的规定性

李煌明(云南师范大学哲学与政法学院)

对于“民族精神”这一概念的内涵,学界争议颇多。但是通过仔细分析,这些观点之间的分歧只是表面的,它们之间不仅不冲突,而且正好构成了“民族精神”这一概念在内涵上的七个规定性,即历史性、核心性、时代性、开放性、特质性、共同性和广泛性。这七个规定性是不可分割的、有机联系的一个整体。“民族精神”是一个民族在历史发展过程中形成的、为大多数人所接受的共同价值核心,是一个民族赖以生存和发展的、具有鲜明时代特征的精神支撑,是一个民族文化的灵魂和生命力之所在。

《云南民族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9年第3期,约4500字

对民族精神内涵的深层解析

孙文营(北京科技大学文法学院)

一个民族的民族精神往往通过该民族的行为方式和处世风格表现出来。但理解民族精神,不能仅从该民族的行为方式和处世风格层面分析,还要把握影响其行为方式和处事风格的深层原因。概括来说,民族精神的内涵可以从以下四个层面来把握:民族世界观是民族精神的基础;民族价值观是民族精神的核心;民族思维方式和民族情感是民族精神的基本内容;民族行为方式和处世风格是民族精神的外在表现。

《理论探索》2009年 第3期,约4000字

略议近代中国民族意识的四次觉醒

篇2

郁达夫的现代小说、新诗、小品、游记等文体创作上都有着复杂的思想背景与知识背景,其中蕴含着深刻的传统文化修养与西方现代知识。《沉沦》是除了《狂人日记》外五四时期最受人关注的作品之一,其中蕴含着郁达夫的颓废美学意识与感伤情怀,并有着一种阴柔的气息。但是,仔细阅读《沉沦》,我们可以看出其中蕴含的国家情怀。

一、《沉沦》中“零余者”形象的塑造

在郁达夫的自传性小说中,很少为主人公命名,无论是《沉沦》中的“他”,还是《银灰色的死》中的“他”,他们都是“零余者”的代表,他们有着清晰的头脑,对社会现实有独特的看法,但是却缺乏毅力与勇气,不敢与这个社会去斗争。但是,他们却又是否能的孤傲,认为自己与众不同,但是结果往往却是作茧自缚,而《沉沦》展示的正是零余者的心路历程。《沉沦》中的“他”是一位旅日学生,内心焦虑、心思细密,他热爱大自然的美好,他的生活本来应该有条不紊,学习、归国、娶妻、生子,可以,他的焦虑症仿佛日益严重,自己身为弱国的子民,在日本得不到尊重,在20多岁的年龄中,他本来应该过的浪漫、鲜活,然而他的20多岁却只能封闭内心的情感,卑微的生活。由于自卑,他无法全力以赴的学习,开始对学习丧失兴趣,并怀疑自己的能力,陷入了一个恶性循环。他心里喜欢文学,但是却被自己的家人逼着学医,由于亲情上的缺陷,他渴望得到爱情,但是由于自己的性格使然,无法与女性正常的交往,遭受了沉重的打击。

在《沉沦》中,写道:原来日本人轻视中国人,同我们轻视猪狗一样。日本人都叫中国人作“支那人”,这“支那人”三字,在日本,比我们骂人的“贱贼”还更难听,如今在一个如花的少女前头,他不得不自认说“我是支那人”了。“中国呀中国,你怎么不强大起来!”他全身发起痉来,他的眼泪又快滚下来了。

这种对“今后中国的运命”的觉悟直接来自于作者在异域的创伤性体验,这种体验同样可以证诸于鲁迅在仙台课堂上遭受的创伤记忆。从这个角度而言,《沉沦》中表现的是与国家民族密切相连的主体与自我意识,郁达夫的这种意识与国家民族意识实现了有机统一,这就是《自题小像》 (1903年)中袒露的心迹: “灵台无计逃神矢,风雨如磐暗故园。寄意寒星荃不察,我以我血荐轩辕。”即使“荃不察”,仍无怨无悔。

二、《沉沦》中蕴含的国家意识

一直以来,人们都认为,郁达夫是用小我的姿态来控诉这个世界,他与鲁迅一样,一直在战斗,他作品中的“零余者”,敢于正视自己的人生,却以自我殉道的形式献出了自己的宝贵生命,希望可以对民众产生警示。“零余者”也被人们称之为“虔诚的叛逆者”,对于自己的祖国,他们无限眷恋,但是却只能哀其不幸、怒其不争,这种侵略的意识不仅没有让人们觉醒,反而导致人们分化。有相当一部分民众宁愿沉浸于自己的梦魇中,自愿成为奴隶,只有少数的知识分子开始觉醒,他们希望凭借自己的一己之力来摆脱厄运。“零余者”就是用自己的凄惨结局来吟唱着悲伤的爱国之歌,从表面上来,“零余者”沉沦了,他们沉沦于自己的矛盾与欲望中,沉沦在自己对于祖国的失望中,但是,从某种层面而言,“零余者”的沉沦也是一种超越,他们希望以自己的死换来祖国的未来。“零余者”的爱国意识是被国家所支配的,他们的沉沦是被社会形势所逼迫,他们的死则是对祖国的警醒。

“零余者”的出现,有着深刻的社会原因,郁达夫之所以要创设这种“零余者”的形象,正是基于这样的社会原因,由于北洋政府的腐败无能,导致我国派到其他国家的留学生受到各种歧视。在《沉沦》中,郁达夫将“零余者”的形象塑造的栩栩如生,并利用变异夸张的方式将他们的心理需求与生理需求放大。“零余者”体现的不仅是国家意识,也包含浓厚的自我觉醒意识。他们用自己的内心体会着这个社会,从来没有盲目的歌功颂德,作为知识分子,他们最担忧的事情,就是失去了自己的判断能力,在整个国家堕落之后,总要有人劝谏和呐喊,让民众可以觉醒起来,奋发图强。

三、结语

《沉沦》作为郁达夫自叙传小说的代表作品,不仅提供了另类的小说书写样式,开拓了小说的表现范畴,将讲述他人的故事转变为自叙内心情感,还通过“零余者”的经历,展现了一代知识分子寻求自我救赎和启迪民众的悲壮结局。

参考文献:

[1] 丁增武.“唯美”与“颓废”之死――关于《银杏之果》与《沉沦》之接受的比较研究[J].温州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1(02).

篇3

一.作品简介

《人间问题》是姜敬爱的代表作,该小说以名为龙渊的一个农村和名为仁川的城市为空间背景进行创作的。主人公善妃的父亲因地主郑德浩而死,而善妃在母亲死后又受到德浩假象的引诱而进入了德浩家并被德浩夺取了贞洁。受地主家的压迫,终于不愿再忍受下去而决定去城里的善妃,在找到她的好朋友,也是之前德浩的小妾时,慢慢接受着难儿传递给她的反抗信号的同时,遇到了同样不堪德浩压迫而在城里谋生的阿大。阿大在知识分子信哲的带领下,培养起民族意识并实施反抗。善妃和阿大本来是儿时的伙伴,最后变为一起反抗日本侵略者的同志,最后阿大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善妃死去的尸体,小说也随着善婢之死而结束了。

二.《人间问题》中的女性意识

《人间问题》是以善妃的家庭、德浩的家庭、阿大的家庭、难儿和信哲为中心进行创作的小说。其中各个家庭都出现了女性角色,而且随着小说情节的展开,可以不断发现各个女性人物的意识状态。

善妃在父母相继病死后,受德浩“恩惠”搬到德浩家里当女仆,在她听说父亲挨德浩打而死后,仍不愿相信事实,还幻想着德浩把她当作女儿,要送她去汉城上学的事。在德浩的引诱和威胁之下,终于被德浩糟蹋,这时的她依然忍气吞声,继续在德浩家忍受打骂和屈辱。直到走投无路时,才想起了曾和自己同病相怜的难儿,决定去城里找难儿。找到难儿她们一起到仁川后,她又受到工厂里监工的引诱,此时,在难儿的启发下,善妃开始觉醒,开始在思想深处滋生女性意识。她不再受骗、不再屈服,而监工在打新来的女工的主意后转而对善妃加倍责骂,善妃生病了也不敢请假直至因病死去。不管是农村还是城市,不管是阶级压迫存在的地方还是民族压迫存在的地方,都同样存在男性对女性的性别压迫,这是根深蒂固的男权夫权的渗透结果。在这种长时间的儒教思想的影响下,女性开始的觉醒意识显得那么让人惊喜,却又如此微弱无力。

文中有着和善妃相似命运的善妃的朋友难儿,是女性觉醒反抗的代表人物。从前的她被德浩纳为妾,没有理由的谩骂时,都只是“红着脸跑了出去”,一直忍受,直到被赶走。到城里讨生活的她很快觉醒并开始进行反抗,也不断的启发着来到她身边的善妃及其他女工。在工厂里传字条来反对阶级的难儿,是怀着作为国家一份子,是底层人民一份子,女性中的一份子在进行对压迫和虐待的反抗。难儿是女性意识成熟的典型人物,她的反抗让我们不仅看到了女性未来的曙光,还坚定了男女平等必会实现的信念。

文中除了主人公善妃的在不断被欺压蹂躏的过程中慢慢表现出的女性意识和难儿的表现较成熟的女性意识外,剩下出现的女性人物几乎全部是作为女性的无自主平等意识状态。

信川女人是被卖到德浩家当妾后又被撵走的。说明当时女性是男性的附属品,女性可以被当作物品一样进行买卖蹂躏后又被随意抛弃。阿大妈靠卖身维持生活,却遭受和她发生关系的男人的蔑视和辱骂。这是当时社会对女性的极端不公平,女性甚深受精神践踏,至不如牲畜。玉簪妈虽为德浩的妻子,却也不仅忍受着德浩的随意辱骂,还忍受着德浩一个一个的纳妾行为,却将由此产生的怨气撒到无可奈何的这些妾身上,这说明女性问题不仅存在于不同阶级之间,还存在于同等阶级中。在这种女性地位极其低下的社会现实中,这些女性人物没有太多的对同样是女性的别人的可怜同情,反而埋怨她们,利用阶级身体来折磨她们,这是灵魂深处的无女性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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