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3-09-25 11:53:06
绪论:一篇引人入胜的传统文化的认同,需要建立在充分的资料搜集和文献研究之上。搜杂志网为您汇编了三篇范文,供您参考和学习。

对于广泛普及非物质文化遗产并力图使之大众化的某些做法,作者则不循惯例,认为对小众的文化不必苛求其大众化,最佳状态应为:“不求轰轰烈烈,但求不绝如缕。”
作者认为中国传统文化的根本精神在于“人文化成”,即“以人为本”。以两个层面去体现:“以史为鉴”与“以天为则”。楼先生通过梳理《周易》《诗经》《尚书》《韩诗外传》等典籍,总结出“天”在华夏文化中的丰富内涵。他说:“中国文化的人文精神重点就在于人不受外在的力量、命运主宰,不是神的奴隶,而是要靠自身德行的提升。”他把人文关怀视为情感的投资,认为发展科技的同时,也应当提倡科技伦理。他觉得科技创造要用人文精神作为指导,否则盲目实现一些科技目标,未必不会给人类带来负面效应。
作者突破了现代人审视中西方文化的惯性视点,强调儒家“执两用中”的思维方式。认为西方科学重在探索“物道”,中国传统文化的科学旨在追寻“人道”。一个是以“物”为根本,另一个是以“人”为对象。侧重点不同,各有短长,不必厚此薄彼。而应该择善明用,并序兼容。
传统与现代,在很多中国人眼里是非此即彼的两种不同的文化选择对象,国人对于中华传统的文化认同感逐渐消弭。传统文化的精神、逻辑思维方式不断受到国人质疑,其主体内容在现代人的错解与误读中离我们的生活似乎渐行渐远。楼宇烈则主张要“做传统文化下的现代人”。他直言,一个能够传承民族文化的中国,才更具有世界意义。
中国传统文化由儒、释、道三家相融互补而成,同时融摄了其他思想学派的精髓。治心以佛,治身以道,治世以儒。传统文化充满正向力量,譬如:礼、义、廉、耻等文化因子在现代社会尤为匮乏;华夏文明的“致中和”等思想,在这个交流与竞争并重的时代下,更有着积极的文化探究与推广意义;传统书院中“不愤不启,不悱不发”、自学为主与教学相长等教育理念,仍历久弥新。
编辑通过对老人的讲座录音、学术作品以及学生的课堂笔记等资料的整理与汇编,娓娓讲述着这位耄耋之年的学者对中国传统文化精神的博见与思索,努力搭建传统与现代对接的桥梁。传统文化的希望何在?楼先生的答案宛若空谷传音:“世界文化的发展有两大趋势,一是东西方都在回归传统,二是向东方文化靠拢。从这两大趋势看,中国回归传统文化还是有希望的。”
《中国文化的根本精神》
一
《所罗门之歌》为1993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美国当代非裔女作家托尼・莫里森的第三部力作。目前为止,已有很多评论家就文章的民族身份等主题,形象丰富的人物、民间故事p歌谣等方面做了大量的研究,并取得丰硕成果。但是,有关小说鲜明民族意蕴成长模式的专门论述尚不多见。因此,本文以莫里森特殊的文化立场为基点探讨奶娃崭新的成长模式,以期揭示这种成长模式的现实意义和莫里森的美学价值。
美国文学史上不乏以成长为主题的小说,如《哈克贝利・芬》、《白鲸》和《麦田的守望者》。有评论家认为《所罗门之歌》也是一部成长小说。恩迪里・奥雷理在专著中指出:“《所罗门之歌》是一部传统的成长小说。”虽然,该小说采用美国传统文学中的成长原型,主人公奶娃经历了一个明显的成长历程,从一个自私、迷惘和不负责任的纨绔子弟成为一个精神上成熟的成年人。但莫里森并没有原封不动地沿袭美国传统成长模式,而是融合黑人文化,赋予成长独呢的黑人民族文化意义。
美国崇尚个人奋斗,“个人主义”至上,个人都不断追求自由和自我,竭力表现自我与众不同。“自主和社会化这对张力在美国成长小说中没有得到化解,仍然存在。”主人公拒绝被社会化,弗洛伊德式的“自我”崩塌了,要么处于精神分裂的状态,要么无法把握自己的未来。因此“美国成长小说中的主人公无法和现实达成妥协,更不用说融入社会了。”
在《所罗门之歌》中,作者将黑人文化中祖先和社区的概念融入了奶娃的成长经验中,由此塑造了有别于美国成长小说中主人公追求个人主义却拒绝社会化而惘然、失望的模式。奶娃只有从与黑人社区的接触中习得祖先的文化遗产并获得人生智慧,认识到与过去的联系中自己合适的位置,才能抛弃其自私自利的习性,改过自新,成为一个有爱心且勇敢面对现实,乐观追求人生真谛的成人,“当他把家族和个人的历史融入对现在的认识,修复了其分裂的精神状态,平生第一次感到生活是协调的。”
二
祖先是非洲文化中一个独特而重要的概念,与西方传统文化中直线的时间观念不同,黑人所持的是一种循环的概念:即使人的躯体没了,灵魂还留在人间,继续陪伴影响后人。“祖先是人类与神或上帝之间的桥梁,因为他们既是人又是神或上帝……祖先帮助人如何生存,提醒人要对他人、对上帝负责。”
“上路”是成长小说中基本的结构要素之一。在小说中,奶娃也踏上了成长的旅途,作者为奶娃设计的是走向南方的成长之旅。南方,对黑人来说有深刻的历史文化内涵。南方,虽然与奴隶制的历史相勾连,但却是黑人祖先的生息繁衍之地,传统文化的摇篮。历史学家威尔莫指出:“南方教会了黑人放弃极端的个人主义,选择与群体团结一致,与自然保持休戚相关的联系,同时引导他们尊敬自己的祖先和在世的人。”奶娃成长之旅的终点是偏僻的小村庄――沙理玛。莫里森认为:“给人以忠告和保护,仁爱而充满智慧的祖先活于农村而不是大城市里。”沙理玛保存着与非洲极其相似的生活方式和人文风情。村里妇女的模样和举止都酷似极具黑人特色的派拉特,出门时也没有拿皮包之类的习惯。这些都进一步拉近了奶娃与祖先的距离并把他引向祖先的栖息之地和本民族文化传统的摇篮。
在“上路”之前,奶娃是个对祖先毫无所知的“无根”青年,对本民族传统文化更是知之甚少,完全处于一种“漂浮”的状态,他想通过“远离那个家”,“离开这个城市”,摆脱与过去、与他人的一切关联来获取自由。但在南方,通过聆听祖先的故事并亲身感知黑人社区对祖先的认识,奶娃的思想感情和思维方式日渐变化,改过自新,积极面对现实生活。“这个故事他以前不知听过多少遍了,每次总是半信半疑的,今天听这人再次讲起这个故事,他却备觉兴奋,也可能是由于身处当年故事的发生地”,“老人们坐在厨房里…… 谈论着他的祖父。奶娃也跟着思念起祖父来”,此时奶娃不再躲避过去,祖先的种种激发了他对过去的兴趣,也打开了他那颗从未开启的心扉。随着对祖父的了解越多,“他也就越感到他的生活中缺少了些什么”。有关祖先的一切使其心灵受到触动,使他对瑟丝的遭遇产生一股怜悯之情。从苏珊家出来后,奶娃对祖先有了进一步的认识,承认“自从丹维尔以来,他对他的亲人(不仅仅是他遇到的)的兴趣在与日俱增”,他心里有一大堆关于祖先的疑问,这些疑问促使奶娃去寻找家族历史。当他把关于祖先的经历原原本本地连贯起来,得知曾祖父能飞时,奶娃为能生在这样的家庭而兴奋,纵情高喊,用拳头击打着水,然后又跳起来,似乎他也能飞。关于其祖先的故事给他空虚的头脑里注入了沉甸甸的历史养分,意识到世上万物都是紧密相联的,“感到和他们有着联系,似乎有某种和他们共有的密码、脉搏或信息。当初在家时他可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他从来没觉得自己属于哪块地方或某个人”;同时,祖先对其身心产生了潜移默化的影响,意识到自己的过失和责任,思维方式也彻底改变了,整个人脱胎换骨,“他想派拉特,想他的家,想他一意孤行要离开的亲人”。文章最后,奶娃像曾祖父一样在所罗门跳台的一跃,表明他悟出了人生真谛并积极去追求:“解放和超越――飞行的原义或是引申义,随着自我的寻得呈现出来。”
三
社区体现着民族文化记忆,是黑人个人生存与发展之本,力量之源。莫里森在评价《秀拉》中女主人公秀拉时指出:“这比她犯的任何错都要难以原谅,因为这表明她缺乏群体感,那些认可西方个人英雄主义的评论家认为她是一个获救者,但在黑人社区中,她是一个失落者”。其一语道破了她对黑人社区重大作用的肯定与强调,对美国社会中个人主义的否定。在《所罗门之歌》中,“莫里森把奶娃的自我身份建立在民间传说上,目的是要提醒读者注意作品的主题:个人身份与社区之间的联系”。
文中莫里森刻画了平凡而又引人深思的黑人社区――保存着非洲古朴的风范,继续发挥其包容、教导和感化个体的作用。“坐在苏珊・勃德的起居室里,同‘甜美’躺在一起,在渥涅尔的餐桌上和那些男从一起吃饭,每逢这种时候他都不必去备受煎熬,去煞费苦心地装模作样。”
在踏上南行之旅前,奶娃是一个毫无责任感、毫无爱心的青年,“生活没有内容,没有目标”。有次打了父亲之后在街上,所有的行人都挤在马路的一边迎面朝他走来,这一举动暗示奶娃是不合群的。他和自己的家人及亲人也形同陌路,对两个姐姐和母亲从没真正关心过,只是指使和利用,对于哈格尔更甚,玩弄了她12年后,他竟然以一张冷漠的卡片来结束他们之间的关系。“上路”后,奶娃通过接触黑人社区,并从社区中得到帮助和引导,寻得家族历史并习得黑人民族的文化传统,深刻体会到黑人社区的无穷感染力和“疗救”受创心灵的医治作用,心灵受到震撼,意识到自己的自私,整个人脱胎换骨,成为一个精神上成熟并积极面对人生的成年人。
身处黑人社区的文化氛围中,奶娃潜移默化地受到熏陶净化。初到丹维尔,见到库柏牧师夫妻时,他觉得“来到一个人地两生的地方,居然找到一个素不相识的人认识你的亲友,这当然让人喜出望外”。以前奶娃对种族问题毫无兴趣,当吉他一伙人讨论一个黑人小伙子被白人支解身死时,他只是站在旁边听,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而当丹维尔人给他讲述白人杀害他祖先并对其他黑人干的一些勾当时,他对没人把干坏事的人绳之以法而勃然大怒,“奶娃对他自己的怒气也莫名其妙。他第一次听到这件事时没有感到愤慨。可是现在为什么会大动肝火了呢?”与社区的初次接触使他对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有了莫名其妙的认同感并感到他的生活中缺少了些什么。与瑟丝促膝谈心时,“随着她的想法触动了他的心”,奶娃居然做了一件令其最贴心的朋友吉他都不相信的善事:主动帮一个陌生人抬板条箱。与社区成员接触后,奶娃心灵受到触动,深感支配黑人生活和模塑人们性格的文化与自己以往所接受的白人传统文化完全不同,老瑟丝对奶娃说:“你不听人讲话……你的看法不过是放屁”,那是一种全新的文化模式,以往的思维模式受到冲击,情感慢慢地向黑人社区靠近。
与丹维尔人的接触使奶娃思想上有了转变,但还没摆脱以自我为中心的思维方式。其成长之路还很漫长,仍需要社区的帮助和引导。沙理玛的男人见奶娃不可一世的架势,皮肤和他们一般黝黑,却长着一颗白人的心,便建议他一块去打猎。打猎故事的情节模式源于远古的成年礼仪式,前苏联学者托卡列夫在谈到原始民族的成年仪式时说:“在此期间,必须接受系统的训练,主要为狩猎技能的传授”。正是他们这一用心良苦意在让他能步上成熟之路的“要求”使奶娃踏出了成长的关键一步:精神上的成熟。奶娃在加尔文等具备民族文化传统社区成员的带领下进林打猎,被授予黑人文化传统和做人的教诲,并经过林中种种肉体和心灵的磨砺和考验后,奶娃经历了一次“死亡”,“再生”后脱掉了原来以“自我”为中心的外衣,认识到人与人、与自然之间的联系,最终成为一个以黑人民族文化为指导且精神上富足的成年人。“他有生以来还从来没这么迫切和幸福”。
综上所述,莫里森并没有完全拘囿于美国传统成长模式,而是融合黑人文化,赋予成长独特的民族文化意义,凸显祖先及社区对于在种族歧视和价值观被扭曲的逆境下的黑人青少年健康成长的重要性。作家提出这种模式具有深刻的现实意义,不仅给予警示,因为她感到太多在美国定居的“非洲人忘记了交流的必要性,摆脱了集体主义的价值观,取而代之的是沉默和自私的个人主义在他们心中萌芽”。同时给予启示:黑人只要能保持黑人文化,就可以挺直腰杆生活在属于他们的国土上且积极向上地谋生活,创文明。
借此以上对具有鲜明黑人民族意蕴成长模式分析,就不难理解为什么莫里森痛惜批评家把她的作品放入一个已经确定的文学传统里,因为莫里森渴望的是那种能把她放在她所说的“黑人风格”里的美学分析,这种话语风格就是她所说的“忠实地反映美国黑人文化的美学传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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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图分类号:I206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6-0278(2015)03-176-01
在各种跨文化传播的形式中,电影通过承载不同文化内容来进行文化交流,是一种有效的文化交流工具。作为一名拥有两种文化身份的李安拍摄的很多影片都反映了东西方以及传统与现代文化之间的交织与碰撞,其中最具代表性的就是“家庭二部曲”-《推手》《喜宴》《饮食男女》。这二部影片通过视听艺术传递出他对现实文化的深刻思考。
一、异质文化间文化认同构建
文化认同,是一个构建的过程,通过不断地主动或被动地与他文化进行交流,双方达到一种相互认同的状态,认同达成后这种状态便开始维持和变迁。
(一)文化冲突
二部影片中《推手》和《喜宴》表现的是东西方文化之间的冲突。其中涉及到文化身份确认的问题。文化身份是某一文化群体对其成员身份即文化归属的认同感,包括自我认同和外部认同。从总体来说,文化身份是某种文化或是某个民族所特有的、与生俱来的一系列特征的总和。同时它也表现为一种文化情结,是个体或群体对白身所属文化体系白发形成的一种内在情感,是人们在一个民族共同体中长期共同生活所形成的对本民族最有意义的事物的肯定性体认。其核心是对一个民族的基本价值的认同,包括对本民族各个领域的总体态度、语言、社会、政治和历史等的认同。
《饮食男女》是以台湾为背景,讲述的是东方人的故事,着重探讨的是传统与现代的冲突。大厨老朱代表的是传统观念,而老朱的二个女儿代表的是现代观念的代表,生活在一个家庭中的四个人便出现文化认同上的差异和冲突。影片中的六次家宴是全片的线索,二女儿第一个提出要搬离家庭但是并未成功,之后二女儿和大女儿因为成家相继离开,最后父亲宣布跟女儿的同学锦荣相恋,并要卖掉老宅,整个家庭分解。作为大厨的老朱,一辈子在厨房中掌握大权,退休之后的生活则更侧重在了每周一次的家宴上。因为他的传统思想是维持整个家庭,就算是家庭成员精神上已经不能成为一体,但是形式上的稳定还是要维持的。传统与现代较量,注定是一个碰撞的过程,伴随着文化的冲突,整个家庭瓦解。
(二)文化协商
《推手》中的老朱与儿媳之间的无法相互理解,儿子夹在白己与儿媳之间而无法调和矛盾,种种矛盾的推动下,老朱主动做出了妥协,在美国这样一个西方世界,他开始构建自我,重构文化认同。随后所有的成员开始了新的家庭生活,朱晓生跟玛莎单独过日子,而老朱则搬出来,以教太极拳来获得新的社会认同,协商后的结果就是老朱获得新的文化归宿。
《喜宴》中高伟同的父母也是文化交织碰撞后通过妥协等方式来构建起新的文化认同。中国传统文化观遭遇西方价值观冲击,儿子虽然是在中国文化的氛围中成长的,但美国的生活也使得他的中国属性的退步、西方属性的增强,成了具有双重文化身份的人,纵使他主动以中国属性来而对他们,但是他的西方属性仍然如影随形。高父高母在接受儿子同性恋,除了他们对高伟同传宗接代的目标的完成的以外,还有对于儿子文化属性的协商,这种文化的协商,带来的是整个家庭在精神上和形式上的双重完整。
《饮食男女》中的老朱纵横厨房几十年,而而对现代环境成长起来的二个女儿却感动很无力。家宴名义是维护家,实际上却在加速家庭的瓦解。二个女儿相继提出搬离家庭,最后其中两人成功,她们追求的现代生活方式,想要单独营造自己的家庭。最终的结果是老朱的传统家庭观念与女儿们的现代家庭观念做出了协商,老朱主动解散了大家庭,女儿们则用偶尔的家庭聚餐来调和与父亲之间的矛盾。这样瓦解“大家”以求“小家”的家庭结构模式带来的便是有滋有味的新生活,也象征着传统文化向现代的蜕变。
(三)“家”的解构与重构
在二部影片中,李安围绕着“家”这个主题,展现了文化冲突与认同形成过程中“家”的解构与重构。“家”作为社会的基本组成单位,形成了中国传统文化的核心范式。这是一种建立在血缘关系基础上的“家文化”即内向型文化。“家庭”作为一个以地域性、血缘性、人情性为纽带的历史文化复合体,其本身就包含着人物家庭关系的复杂性、结构组成的繁复性、事件或故事生成的多发性和白足性、叙事行为的白发性以及讲述形成的多样性,本身就具有文学叙事的“潜文本”或“元文本”的形态特征。“家庭二部曲”表现的家庭模式的转变和家庭伦理道德的转变。
二、结语
文化认同的过程就是认同分歧到文化间的相互理解再到认同的重构,这样一个过程是新的关系的确认和新的传播效果达成的基础。“家庭三部曲”中展现的是东方与西方、传统与现代的交织与冲突,通过家庭内部碰撞,家庭的解构与重新建构而建立新的文化认同,达到家庭以及成员之间的动态平衡状态。异质文化间通过相互的理解和认同,达到文化认同的效果。
参考文献:
[1]单波跨文化传播的基本理论命题[J]武汉:华中师范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11(1)
[2]单波跨文化传播的问题与可能性[M]武汉:武汉大学出版社,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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